第247章 小將軍（5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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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47章 小將軍（5）
等墨燚離開後,白刃就撿起了之前墨燚丟掉的那根用來舞劍的樹枝，握在手裏。
隨後眸光一凜，舉起樹枝也揮動起了劍招來。
如果墨燚還在這兒，一定會驚訝,自己心裏的那位柔弱的白姑娘,劍招竟然比他還要淩厲,一招一式，剛硬無比。
不過不多一會兒，白刃就玩膩了,收了招式。
手裏掂量著樹枝，一邊哼著小曲兒，一邊悠哉悠哉的離開了。
這邊墨燚回到了自己的住處後，才開始後悔。
他剛剛走的太匆忙,白姑娘會不會覺得他不夠禮貌,竟然直接就這麽走掉了。
沒想到對方的笛子竟然吹的這般好。想起這人還是舞姬,想必舞姿更加優美，不知道何時能有機會得見。
只是，一想到這人是被送給養父的，墨燚就心裏一痛。
若是到了這個時候,他還沒察覺出自己對這位白姑娘起了戀慕之心,那他可真就是愚不可及了。
畢竟像他這樣的年紀和家世，身邊的人大多數都早已有妻妾子女。就連皇甫豪雖然未娶正妻，只通房也有四五個。也就只有墨燚，一直以來都獨來獨往。
皇甫霄也不是沒有想過往他房裏送人，但都被墨燚用各種理由拒絕了。後來到了邊關，更是沒有人會管他的私事。
之前的墨燚總覺得從心裏對這檔子事兒有些排斥，他不願意隨便找個人將就,那樣不止他不會高興，也是耽誤了人家姑娘。
可現在，墨燚卻發現真的動起心來，便一發不可收拾。
腦海裏總是時不時劃過白姑娘的面孔，讓他的心情無法平靜下來，就連午飯都覺得食不知味。
“不知道白姑娘吃了什麽……”墨燚喃喃道。
“主子，您說什麽？”
門外路過的小廝聽到墨燚的話，以為他有什麽吩咐自己沒聽到，趕忙停下來問道。
感應過來的墨燚趕忙回了一句：“無事！”，便又迅速的低頭吃起飯來。
可若是仔細觀察，就能看到這位小將軍的耳朵不知道怎麽的，紅的厲害。
等吃完飯後，墨燚便坐在院子裏百無聊賴。
雖然今日上朝，被吩咐了新的官
職。但他好不容易從邊關回來，也被安排了一個月的休沐。
這是難得的清閑，反而讓墨燚有些不習慣。
實在坐不住，便想著還不如趁著休息去養母那裏看看，陪她說說話。
墨燚被收養後，沒過幾天，墨夫人就將他帶出去，一直訓練他的武藝。
後來更是送他去了戰場上，這些年也少有能回來的時候，即便回來，也待不了幾天就得離開。
想到這裏，墨燚就讓人去外面買了墨夫人喜歡的點心回來，然後才去往了對方的院子。
可臨近到院門口，墨燚卻聽到不遠處傳來了一陣吵鬧聲。
或許，也不應該說是吵鬧，因為說話的只有一個女人，尖利的嗓音讓墨燚立馬就聽出了對方是岑夫人。
皺起眉頭，上前一步，就看到往日裏在皇甫霄面前總是一副溫婉模樣的岑夫人，此刻滿臉得意。
而墨夫人的院門半關著，但也能看到門內是有人的，露出了半邊墨色的裙裝，看不清裏面人的模樣。
但墨燚還是知道，那人定然就是自己的養母。
岑夫人一副頤指氣使的表情，對著墨夫人半閉著院門說道：“姐姐，要我說，你這個性子可是不行的。
王爺許久都沒踏進你的院子了吧。哎呀，是我說錯了，是自從我來了，王爺就沒進過姐姐的院子。
我好心讓人送東西來探望姐姐，姐姐怎麽連門都不願意開呢，真是讓妹妹好傷心啊。
這可是豪兒特意買給我的蘇繡，我想著怎麽能忘了姐姐，畢竟，姐姐膝下又無子無女。
哎呦，妹妹怎麽又說錯話了，好歹姐姐還收養了燚兒。
姐姐別怪我，我就是不會說話。
這蘇繡，既然姐姐不喜歡，那我就帶回去了。本來妹妹也是想同你多說幾句，但奈何我要回去給王爺熬湯，王爺他啊，最喜歡我熬的湯了！”
岑夫人自說自話，哪怕裏面的人一句都沒回應，也不覺得尷尬。只以為對方被自己氣了個半死，心中愈發得意。
她一邊嬌笑著，一邊轉身心滿意足的離開了。
很明顯，這個女人送東西是假，不過就是來耀武揚威的。
墨燚見狀心裏難受，快走了幾步
，到了墨夫人的院子前，剛要開口，就見那半開的門在他面前全部打開了。
而他本以為會傷心難過的養母，此刻手裏捧著一袋子蜜餞，正一邊吃一邊往外張望著。
“母親，您這是……”墨燚有些發懵的看著墨夫人。
墨夫人擺了擺手：“沒事兒，天天呆著太無聊了，剛聽猴戲呢。怎麽的，猴走了？”
往院子外面邁了一步，見真的沒了岑夫人的影子，墨夫人點了點頭，說了一句：“確實走了。”
然後，就拉著墨燚進來了屋裏。
註意到墨燚手裏的包裹，還很高興的接了過來，笑道：“這不是福滿樓的點心嗎？還是我兒孝順，知道娘親喜歡什麽！”
墨夫人的臉上毫無陰霾，立馬就打開來，拿了一塊牛乳糕，吃的兩頰鼓鼓。
可墨燚見狀，卻只以為養母是不想他擔心，裝作一副無事的模樣。
聽著剛剛岑夫人的那些話，他都覺得刺耳的不行，更何況是養母自己。
“母親，要不，我去跟王爺說說，讓他來探望母親……”
“可千萬別！”
墨燚話還沒說完，就被身旁的墨夫人匆忙的擡手打斷。
拍了拍自己的胸口，努力咽下嘴裏的糕點。墨夫人喝了口茶，才轉過頭，一臉無奈的看著自家兒子。
“我說燚兒，你不是真當你娘沒了男人就活不了了吧？
至於孩子，老娘自己的肚子，想生就生，不想生就不生。再者，燚兒你這般懂事，為娘覺得有你就足夠了。”
墨夫人說著，大馬金刀的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，示意墨燚也坐下。
從頭上拆下一根銀簪，墨夫人隨手一揮，那簪子就深深的沒入門框之中。
轉過頭，墨夫人看向墨燚：“不記得你的功夫，是誰教的了嗎？”
墨燚見狀，心頭一動，臉上終於露出一絲笑容，說道：“記得，是娘親。”
“對啊。”
墨夫人又喝了一口蜜茶，瞇著眼睛說道：“你我是母子，也是師徒。
我從小在軍營長大，十二歲就已經跟著父親上戰場了，雖然我是女子，但也有軍人鐵血。
只可惜，我朝不準許有女將軍的
存在，否則的話，我在你這個年紀，一定能比你立下更多的戰功！”
“我信！娘親，我之前在軍中聽到許多叔伯都提到過母親當年的英勇，絕對不輸男兒。”
墨燚真心實意的說道，他心中最敬服的人，就是他的養母。
“那是自然。”
墨夫人對這誇獎十分不客氣的全盤接受，隨後輕輕的嘆了口氣。
“我是不可能再回戰場了，但也絕對不會在這後院，同別人鬥什麽心機，實在是無趣。
年少時，我與王爺，確實也有真情，他曾許諾，只我一人，我便嫁給了他。那時候，他也不過是眾多皇子中的一個，國公府也無限風光。
可後來，他卻變了，他拼命攬權，甚至需要別的女人鞏固自己的權勢，如願成了攝政王。
他現在確實得意，連皇上都要看他的臉色，但他負我也是真。
他既然無情，我自然不會留戀。
之所以不走，只是國公府已經沒落，我想要為了疼我的兄長做些事，而皇甫霄的權勢，確實還有些用處。
那些身外之物，我本就不在乎。而若是不能回戰場，我在哪裏都可以隨遇而安，只要我想，自然可以過的舒坦。
燚兒，你可明白？”
墨燚聽到墨夫人的話，看著對方圓潤的臉頰，再看看房間裏奢華的擺設。
房間裏所有的器具，都是最好的，包括墨夫人所在的院子，在府裏也是最好的位置。
他其實也曾聽說過，岑夫人曾經跟王爺提起，想要搬到養母的院子，卻被直接拒絕了。
後來她掌家，又想苛責養母，被王爺知道後，王爺更是少有的震怒。
從那以後，所有人都知道，哪怕王爺從不去王妃的院子，王妃也是誰都動不得的。
想到這裏，墨燚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。
兩個人正說著話，門外又傳來了敲門聲，原來竟是府中的管家。
他拿著一柄巴掌大的白玉如意，滿臉笑容的走進來，對著墨夫人說道：“夫人，王爺新得的如意，覺得夫人可能喜歡，就讓我給您送來了。”
墨夫人見狀，立馬十分高興的接了過來，笑道：“這如意做的精巧，玉質入手溫潤，我當真喜歡，幫我謝過王爺。
我最喜歡玉器了，告訴他，以後再有這樣的寶貝，記得多多送來。
對了，剛岑夫人路過，聽她說，她的湯燉的格外好，還說今天晚上就要燉給王爺喝。
等晚上王爺喝的時候，先讓他嘗嘗，如果滋味好，就勻我兩碗。要是不好喝就算了，他就自己喝吧。”
“是，小人一回去一定立馬就稟告主子，那小人就先告退了。”
管家似乎對墨夫人的要求習以為常，說完之後，就笑瞇瞇的離開了。
等人走了，墨夫人還在摸著玉如意把玩，看到一旁的墨燚一臉驚奇的看著自己，扯了扯嘴角，道：“傻看什麽呢？
郭老將軍不是有句話說的好，有便宜不占王八蛋！
給，拿著，要是有喜歡的姑娘，送了也有面兒。”
說著，墨夫人就把手裏的如意拋給了墨燚。
墨燚手忙腳亂的接好，聽到自家養母的話，不由得紅了臉。
喜歡的姑娘什麽的，除了白姑娘，那也沒有別人了……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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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墨燚離開後,白刃就撿起了之前墨燚丟掉的那根用來舞劍的樹枝，握在手裏。
隨後眸光一凜，舉起樹枝也揮動起了劍招來。
如果墨燚還在這兒，一定會驚訝,自己心裏的那位柔弱的白姑娘,劍招竟然比他還要淩厲,一招一式，剛硬無比。
不過不多一會兒，白刃就玩膩了,收了招式。
手裏掂量著樹枝，一邊哼著小曲兒，一邊悠哉悠哉的離開了。
這邊墨燚回到了自己的住處後，才開始後悔。
他剛剛走的太匆忙,白姑娘會不會覺得他不夠禮貌,竟然直接就這麽走掉了。
沒想到對方的笛子竟然吹的這般好。想起這人還是舞姬,想必舞姿更加優美，不知道何時能有機會得見。
只是，一想到這人是被送給養父的，墨燚就心裏一痛。
若是到了這個時候,他還沒察覺出自己對這位白姑娘起了戀慕之心,那他可真就是愚不可及了。
畢竟像他這樣的年紀和家世，身邊的人大多數都早已有妻妾子女。就連皇甫豪雖然未娶正妻，只通房也有四五個。也就只有墨燚，一直以來都獨來獨往。
皇甫霄也不是沒有想過往他房裏送人，但都被墨燚用各種理由拒絕了。後來到了邊關，更是沒有人會管他的私事。
之前的墨燚總覺得從心裏對這檔子事兒有些排斥，他不願意隨便找個人將就,那樣不止他不會高興，也是耽誤了人家姑娘。
可現在，墨燚卻發現真的動起心來，便一發不可收拾。
腦海裏總是時不時劃過白姑娘的面孔，讓他的心情無法平靜下來，就連午飯都覺得食不知味。
“不知道白姑娘吃了什麽……”墨燚喃喃道。
“主子，您說什麽？”
門外路過的小廝聽到墨燚的話，以為他有什麽吩咐自己沒聽到，趕忙停下來問道。
感應過來的墨燚趕忙回了一句：“無事！”，便又迅速的低頭吃起飯來。
可若是仔細觀察，就能看到這位小將軍的耳朵不知道怎麽的，紅的厲害。
等吃完飯後，墨燚便坐在院子裏百無聊賴。
雖然今日上朝，被吩咐了新的官
職。但他好不容易從邊關回來，也被安排了一個月的休沐。
這是難得的清閑，反而讓墨燚有些不習慣。
實在坐不住，便想著還不如趁著休息去養母那裏看看，陪她說說話。
墨燚被收養後，沒過幾天，墨夫人就將他帶出去，一直訓練他的武藝。
後來更是送他去了戰場上，這些年也少有能回來的時候，即便回來，也待不了幾天就得離開。
想到這裏，墨燚就讓人去外面買了墨夫人喜歡的點心回來，然後才去往了對方的院子。
可臨近到院門口，墨燚卻聽到不遠處傳來了一陣吵鬧聲。
或許，也不應該說是吵鬧，因為說話的只有一個女人，尖利的嗓音讓墨燚立馬就聽出了對方是岑夫人。
皺起眉頭，上前一步，就看到往日裏在皇甫霄面前總是一副溫婉模樣的岑夫人，此刻滿臉得意。
而墨夫人的院門半關著，但也能看到門內是有人的，露出了半邊墨色的裙裝，看不清裏面人的模樣。
但墨燚還是知道，那人定然就是自己的養母。
岑夫人一副頤指氣使的表情，對著墨夫人半閉著院門說道：“姐姐，要我說，你這個性子可是不行的。
王爺許久都沒踏進你的院子了吧。哎呀，是我說錯了，是自從我來了，王爺就沒進過姐姐的院子。
我好心讓人送東西來探望姐姐，姐姐怎麽連門都不願意開呢，真是讓妹妹好傷心啊。
這可是豪兒特意買給我的蘇繡，我想著怎麽能忘了姐姐，畢竟，姐姐膝下又無子無女。
哎呦，妹妹怎麽又說錯話了，好歹姐姐還收養了燚兒。
姐姐別怪我，我就是不會說話。
這蘇繡，既然姐姐不喜歡，那我就帶回去了。本來妹妹也是想同你多說幾句，但奈何我要回去給王爺熬湯，王爺他啊，最喜歡我熬的湯了！”
岑夫人自說自話，哪怕裏面的人一句都沒回應，也不覺得尷尬。只以為對方被自己氣了個半死，心中愈發得意。
她一邊嬌笑著，一邊轉身心滿意足的離開了。
很明顯，這個女人送東西是假，不過就是來耀武揚威的。
墨燚見狀心裏難受，快走了幾步
，到了墨夫人的院子前，剛要開口，就見那半開的門在他面前全部打開了。
而他本以為會傷心難過的養母，此刻手裏捧著一袋子蜜餞，正一邊吃一邊往外張望著。
“母親，您這是……”墨燚有些發懵的看著墨夫人。
墨夫人擺了擺手：“沒事兒，天天呆著太無聊了，剛聽猴戲呢。怎麽的，猴走了？”
往院子外面邁了一步，見真的沒了岑夫人的影子，墨夫人點了點頭，說了一句：“確實走了。”
然後，就拉著墨燚進來了屋裏。
註意到墨燚手裏的包裹，還很高興的接了過來，笑道：“這不是福滿樓的點心嗎？還是我兒孝順，知道娘親喜歡什麽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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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墨燚見狀，卻只以為養母是不想他擔心，裝作一副無事的模樣。
聽著剛剛岑夫人的那些話，他都覺得刺耳的不行，更何況是養母自己。
“母親，要不，我去跟王爺說說，讓他來探望母親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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拍了拍自己的胸口，努力咽下嘴裏的糕點。墨夫人喝了口茶，才轉過頭，一臉無奈的看著自家兒子。
“我說燚兒，你不是真當你娘沒了男人就活不了了吧？
至於孩子，老娘自己的肚子，想生就生，不想生就不生。再者，燚兒你這般懂事，為娘覺得有你就足夠了。”
墨夫人說著，大馬金刀的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，示意墨燚也坐下。
從頭上拆下一根銀簪，墨夫人隨手一揮，那簪子就深深的沒入門框之中。
轉過頭，墨夫人看向墨燚：“不記得你的功夫，是誰教的了嗎？”
墨燚見狀，心頭一動，臉上終於露出一絲笑容，說道：“記得，是娘親。”
“對啊。”
墨夫人又喝了一口蜜茶，瞇著眼睛說道：“你我是母子，也是師徒。
我從小在軍營長大，十二歲就已經跟著父親上戰場了，雖然我是女子，但也有軍人鐵血。
只可惜，我朝不準許有女將軍的
存在，否則的話，我在你這個年紀，一定能比你立下更多的戰功！”
“我信！娘親，我之前在軍中聽到許多叔伯都提到過母親當年的英勇，絕對不輸男兒。”
墨燚真心實意的說道，他心中最敬服的人，就是他的養母。
“那是自然。”
墨夫人對這誇獎十分不客氣的全盤接受，隨後輕輕的嘆了口氣。
“我是不可能再回戰場了，但也絕對不會在這後院，同別人鬥什麽心機，實在是無趣。
年少時，我與王爺，確實也有真情，他曾許諾，只我一人，我便嫁給了他。那時候，他也不過是眾多皇子中的一個，國公府也無限風光。
可後來，他卻變了，他拼命攬權，甚至需要別的女人鞏固自己的權勢，如願成了攝政王。
他現在確實得意，連皇上都要看他的臉色，但他負我也是真。
他既然無情，我自然不會留戀。
之所以不走，只是國公府已經沒落，我想要為了疼我的兄長做些事，而皇甫霄的權勢，確實還有些用處。
那些身外之物，我本就不在乎。而若是不能回戰場，我在哪裏都可以隨遇而安，只要我想，自然可以過的舒坦。
燚兒，你可明白？”
墨燚聽到墨夫人的話，看著對方圓潤的臉頰，再看看房間裏奢華的擺設。
房間裏所有的器具，都是最好的，包括墨夫人所在的院子，在府裏也是最好的位置。
他其實也曾聽說過，岑夫人曾經跟王爺提起，想要搬到養母的院子，卻被直接拒絕了。
後來她掌家，又想苛責養母，被王爺知道後，王爺更是少有的震怒。
從那以後，所有人都知道，哪怕王爺從不去王妃的院子，王妃也是誰都動不得的。
想到這裏，墨燚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。
兩個人正說著話，門外又傳來了敲門聲，原來竟是府中的管家。
他拿著一柄巴掌大的白玉如意，滿臉笑容的走進來，對著墨夫人說道：“夫人，王爺新得的如意，覺得夫人可能喜歡，就讓我給您送來了。”
墨夫人見狀，立馬十分高興的接了過來，笑道：“這如意做的精巧，玉質入手溫潤，我當真喜歡，幫我謝過王爺。
我最喜歡玉器了，告訴他，以後再有這樣的寶貝，記得多多送來。
對了，剛岑夫人路過，聽她說，她的湯燉的格外好，還說今天晚上就要燉給王爺喝。
等晚上王爺喝的時候，先讓他嘗嘗，如果滋味好，就勻我兩碗。要是不好喝就算了，他就自己喝吧。”
“是，小人一回去一定立馬就稟告主子，那小人就先告退了。”
管家似乎對墨夫人的要求習以為常，說完之後，就笑瞇瞇的離開了。
等人走了，墨夫人還在摸著玉如意把玩，看到一旁的墨燚一臉驚奇的看著自己，扯了扯嘴角，道：“傻看什麽呢？
郭老將軍不是有句話說的好，有便宜不占王八蛋！
給，拿著，要是有喜歡的姑娘，送了也有面兒。”
說著，墨夫人就把手裏的如意拋給了墨燚。
墨燚手忙腳亂的接好，聽到自家養母的話，不由得紅了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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